低低宽慰了自己:“无妨,这都是小事。”
除却生死之外,一切皆是小事。这辈子只要能好好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陆盛景:“……!!!”
她在乱.摸.什么?!这事对她而言竟是小事?!果然是妖精,浪荡!
陆盛景只觉一股气血涌上头颅,不曾被任何人碰触过的地方,此刻正仿佛遭受“凌迟”。
她死定了!
待他“醒”来,定会杀了她!
不多时,总算是给陆盛景换上了干净的亵.裤,沈姝宁这才正眼瞧了陆盛景一眼,见他依旧沉睡,面容清冷如常,她这才松了口气。若是让暴君知晓她方才做了甚么,暴君大约不会放过她吧。
沈姝宁又瞥见了陆盛景的耳朵渐渐爆红,如同滴血。她心声纳闷,伸手去揉了揉,不知陆盛景这病是怎的回事,身子时常发热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陆盛景:“……”忍过了方才那一遭,此刻仿佛已经没什么是他所不能忍受得了。
长乐斋外面有守门的丫鬟,粗活本该有人来做,可陆盛景这.亵.裤……
沈姝宁稍做犹豫,就去院中打了一盆清水过来,以免被人瞧见,她躲在屋内清洗。
听见搓洗衣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