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陆盛景换下的衣物,她是不敢再碰触了。
入夜后,躺在榻上的陆世子难以控制的留意着外间的动静,他耳力惊人,听见了细细索索脱衣声,不多时内室熄灭了几盏灯。
陆盛景睁开眼来,透过微弱的光线,他侧过脸就看见沈姝宁已经躺在了软塌上,似乎今晚不打算与他“同.寝”了。
陆盛景,“……”
不久之前还调.戏了他,现在又装什么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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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康王府女眷要去城郊法华寺上香。
沈姝宁去上房请安之前,先给陆盛景喂了一大碗大补汤进去。她亦不知这样进补究竟对不对,但一想到陆盛景昏迷期间,水米未进,她便没有停止给他喂哺汤药。
临走之前,沈姝宁站在榻前,帷幔低垂,内室光影浮动,躺在榻上的男人仿佛正在做一个冗长的梦。
对于此刻的陆盛景,沈姝宁丝毫也不觉得畏惧,如今的他,还没有长成前世暴君的那副阴骘强势的样子。
许是他二人的命运已经相缠在一起,沈姝宁真心盼着陆盛景早日醒来,“夫君,我一会陪同婆母出一趟门,晚些再归来看你。”
言罢,沈姝宁俯身,正要给陆盛景盖上薄衾,但见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