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瑜离开前,只留下一句:“三百两银子,只需保下大人。”
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产妇,以及床边两个瑟缩在一起抱头痛哭的中年仆妇,沈曦只觉得脑仁疼。没办法,她只能赶鸭子上架,绕开地上产婆的尸体,来到床边。
她没接过生,更没生过孩子,不过那两仆妇想来是见过这阵势。
沈曦温声对二人道:“你们也听见了,这家的主人不缺钱。与其一辈子给人当牛做马,不如赌上一把,帮这位娘子把孩子生下来。拿到的赏钱够你们一辈子不愁吃喝。”
其中一位妇人听后,抹了抹泪道:“可这娘子大出血,怕是不好了。”
沈曦赶紧道:“我是大夫,我会止血。二位只要尽力将孩子拖出娘胎就成。”
她说得轻松,心中却无丝毫把握,只能先拿银针给产妇扎针止血,而后又为其输送内力。
“娘子使劲,头快出来了!”一位仆妇坐在床尾,一边监看情况,一边焦急嘶喊着。沈曦只觉得那声音好似鼓点打在她心坎上,不禁加快内力输送。
一个时辰之后,沈曦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额上的汗水顺着脖颈一颗颗滑落,最后浸湿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