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痛觉就直接传达到神经中枢。
没做梦,真实的。
孟亦粥还是不大相信:“沈少爷什么时候这么穷了?”
“你家破产了?”
她自言自语地说:“就算破产了,也是比我有钱啊,怎么可能沦落到此地步……”
两人站地地方靠近栏杆,有晚风轻轻吹过,荡起女人背后如海藻柔顺的黑发,一阵香味在狭小的空气里飘荡开来。
沈单微微低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把弄着戴着手腕处的腕表,不怎么在意地说:“和家里闹了点矛盾,现在没钱了。”
孟亦粥下意识地抬头看他。
他背着光,身线隐约地勾勒出大半,唇线抿直,神色松散,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可莫名地孟亦粥就是感受到,平静之下暗流的波涛汹涌。
男人比女人高了太多,孟亦粥只能踮起脚尖来,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以表示哀悼。
能穷成这样子,看来矛盾闹得还挺大的。
一直以五好向上青年标榜自己的孟亦粥,决定大方一下:“那我给你专门画三幅!”
三幅画,可值钱了呢。
沈单挑眉:“我可真谢谢您。”
“……”
好好说话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