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兰妃,再说如今皇后都走了。”
兰妃嚷嚷着:“除了孝章太后的侄女佟妃还有谁!”
“哦!你的位分可要比她高,她怎敢刁难你?”
“太后,您有所不知,她总是拿她姑母来压臣妾,说她姑母曾经有多好多好,还说臣妾的家族,没本事有个姑母在皇宫里做太后。”
仁宪太后一听,问道:“她真这么说?”
“太后,千真万确。”
“这个佟妃也太不像话了,孝康章再怎么威风,她现在也管不了宫里的事情!”
“她还说,她佟佳氏不仅能出皇后,还能诞下皇帝,钮钴禄氏怕是永远也出不了一个皇后。太后,您说这话不是在欺辱臣妾,那是什么呀!”
听到这些话,仁宪太后的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气得将桌上的茶杯扔到地上,愤怒地说道:“她不光是欺辱你,还连哀家也一块欺辱了,摆明就是讽刺哀家没有一儿半女。”
兰妃见到仁宪太后如此动怒,一边偷着乐,一边安抚着太后。
最后,在兰妃的添油加醋中,仁宪太后气哼哼的说道:
“哼,我钮钴禄氏出不了皇后,她佟佳氏往后也休想再出皇后!”
就这样,在兰妃的打压以及仁宪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