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昨儿宝鸢同她说过一回,是以她放在心上,姜行舟提起去街上买衣裳时她便顺带着问了一句,当时晨色未明,她又低着头瞧不清自家王爷的面色,只晓得声音极冷。
他说,“让她自己个谨慎些,出了事本王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去管她。”
自然没道理为了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跟姜郁撕破了脸。
宝鸢见她如此,便也猜到了一二。
“你放心,不会连累你的。”
夏荷忙摆着手道:“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她试探着问道:“姑娘在京中可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他家王爷在京中已是贵无可贵的人物了,连王爷都忌惮一二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小角色。
宝鸢垂下眸子,轻笑一声道:“我初来京中,人生地不熟的哪里就得罪人了?”
她这么一说,夏荷也就放了心。她虽伺候宝鸢不过两日的功夫,也知道她性子和软,定不会跟人结仇的。
“那我去熬药了,姑娘且略坐坐。”
夏荷做事麻利,不消片刻便将避子药端了过来。
宝鸢皱着眉头将碗中的药尽数喝下。
两人又简单吃了些早饭,便出去了。
这座院子在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