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龌龊事,否则她一个高门大户的嫡女哪里会被出继旁支,赶去豫州?”
有人好奇问道:“大户人家里教出来的可都是规行矩步的闺秀,能做出什么样的出格事来?”
那人面露讥笑,“你们懂什么?我这也是听我在宫中当差的大舅哥提起的,这侯门贵府里的水深着呢,你们且细想想,若不是犯了天大的错,定国公哪里舍得送走自己个的亲生女儿?”
交头接耳的讨论声随着风吹进了马车内。
程素清气的几欲咬碎一口银牙,不过几日的功夫她人都瘦了一圈,双眼浮肿,程淮平简单的给她和魏淮办了婚礼,便急急的送她去豫州。
乍然离开自小长大的京城,程素清自是万般不舍,加之又是以如此狼狈的样子被赶出去的,连送一送的人都没有,只一辆马车,几个随从,简直是寒酸至极。
魏淮双手扶在膝头,倚着车壁闭目养神。
听到了哭声,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我说你都哭了好几日,也差不多了。整日家的哭丧着一张脸,也不嫌晦气。”
“你......”
程素清一腔子怒气无处发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