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冯效的样子给吓到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娘,你快瞧瞧,哥哥的魂都被那个狐狸精勾去了,明明是那个贱人不对,哥哥竟然还帮着她说话。”
白氏气的浑身发抖。
“效儿,你别难过。等你中了状元,到时候什么样的女人都没有,何必吊死在聂宝鸢这一颗脏树上。”
简直是夏虫不可语冰。
冯效拂袖离开,懒得跟她们再多说一句话。
快走到院门的时候,冯致康追了过来,他的儿子他心里清楚。
“去道个歉便回来吧。姻缘之事也讲求个缘分,宝鸢她既不愿,勉强也无用。再一个男人大丈夫志在四方,没的为了儿女私情耽搁了自己。”
冯效道了是。
冯致康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你跟鸢丫头说,冯家永远都是她的家,我永远都是他的舅舅。若是在外头受了委屈,便只管回来,舅舅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养得起她。”
他做了一辈子的生意,什么样的事没经历过。
他这外甥女是长的花容月貌,柔情似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