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散尽,血都冲洗干净才软着腿和缕衣相互搀扶着回府的。
“是吗...”闵天澈语气平缓,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那又怎样?菜贩都看见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秘密了。”
赵长翎轻轻地“哦”了一“哦”,城西的疯六砍人确实不是什么新鲜事。
然后她蹲伏下来,头凑近坐轮椅上的闵天澈,在他耳边轻轻道:“可我看见啦,那几名泥腿子手指修长一点也不粗大,握着锄头的姿势跟握剑似的,殿下啊,您又是为什么,一直以来干着让外界都误会的事,甘愿背负着这样的骂名?”
赵长翎说完,闵天澈那双没有感情的眸子终于朝她转了过来,隔着薄盖头看向跟前的新娘。
“殿下,我想透透气,帮我摘下盖头好吗?”赵长翎随即抓住机会,指了指自己的盖头道。
赵长翎方一移开头,闵天澈才发现她的盖头羁着他的发冠了,他抬手整理衣冠,便顺手帮她把盖头也扯了下来。
盖头落地,才惊觉盖头里的那个姑娘早已哭得梨花带雨,眼睛里掉着泪,唇瓣却挂着笑,清浅的两记酒窝儿,看起来倒像是已经吓得泪湿衣襟了,却不得不强颜欢笑一样。
可赵长翎不过是夹心糖吃多了而已。虽然她也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