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坐在轮椅上,半个身体则歪到在赵长翎怀里,赵长翎则青丝披散,颇是狼狈地歪到在一旁的案桌上,有气无力。
她哑着嗓子出声道:“要不...明天还是继续听您讲剥皮抽骨好了。”
“至少...不咬人。”她捧起了被咬疼的手。
“没用的...”闵天澈躺在她怀里,闭着眼睛,声音听起来比她还要沉哑,“那是因为我忘记那天刚好是十月十六了。”
“十月十六又怎么了?”
“每年十月十六前后两天,我的症状会明显减轻,十月十六当天会几乎一点事都没有,你第一次来书房找我那天,刚好十月十六。”
赵长翎差点吐血昏死过去,那意思是...她那天白听一下午抽肠大法了??她为此还连晚膳都吃不下了...
“殿下...那这么看来,我在这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嘛,明天我还是...”赵长翎今天看着他疯狂的样子,顿生了些退意。
“明天你还来。我允许你以后每天申时二刻都来。”闵天澈心情颇好似的。
“哦...哦...好。”赵长翎手足无措,只得把指尖又覆在他额角,替他细细揉按起来。
闵天澈闭着眼睛躺在赵长翎温暖的怀里,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