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卖身的奴隶呀...”奴隶也就谈不上薪银了。
“可是,殿下不是答应,归顺我万顺之后,就要给他们开户籍吗?现在没开但是...即便是奴隶,那也只能是我的奴隶,我的奴隶我要虐待还是善待,旁人也无权过问不是吗?现在我只要跟殿下谈生意。”
“这生意,殿下您是谈,还是不谈?”赵长翎举起那本收款的条目本,一脸认真地道。
“好啊,你还真是厉害,真了不起!”闵天澈鼓掌冷讽道,“我若说不谈了,你这老板要怎么办?到时候车子都没有了,我倒是好奇想看,你怎么把那些人送回去?嗯?”
“若殿下拒绝的话,我自然也想到善后的办法,大不了自己贴钱,让他们在藁城过完东,来年开春再带他们找活干。”赵长翎倒真的是认真想过的,必要时,她就不得不将自己压箱底的钱财拿出来了。
所以这次的生意是一次博弈,一次赌注。
“你有钱吗?”闵天澈嘲道,并且懒懒地靠在了轮椅背上,“我可记得,上次回门,荣阳侯差点连你娘给你的嫁妆都抢呢。”
赵长翎被说得小脸青起一记,此时她多么想将妙儿放出来,吓唬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握了握白嫩的拳头,“啪”一声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