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笑了笑:“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师父啊?”
“我就是不记得自己,也得记得您啊。” 陆愔儿讨好道:“您别怪我,实在是这阵子事情太多,脱不得身,找不出时间过来。”
“我还以为你是弃医从文,看不上我这个小小的本草堂了呢。”
在这个时候,学医的大多混不出什么名头,还不如那些会写几首酸诗的秀才受人尊重。
陆愔儿闻言笑道:“我又不能去考科举,学文干什么。”
丁焦看到她一身男装打扮,问她:“好好一个姑娘家,扮男人做什么?”
陆愔儿敷衍了句:“行走方便。”
她把带来的书摊开,开始询问里面不懂的地方。
丁焦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从父亲手里接掌本草堂后一直经营得很好。他是个无欲无求的,从来都认定儿女是父母债,不想给自己找罪受。二十岁上娶有一妻,也是巧合,妻子刚好是个不能生育的,正免了他的麻烦。原本他的妻子还担心他会因为她不能生育而休妻,后来一年一年过去,发现他待自己始终如一得好,对儿女一事上确实淡薄。
丁焦没有孩子,一直想找个有天赋的人收做徒弟。后来陆愔儿过来拜师,他见她是个女孩,本不想收。可耐不住陆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