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的腰背松了松,端起茶盅猛灌一口。
说了几句话而已,她却觉得自己刚从战场上下来,累得很。
瑶草看她渴得厉害,忙又给她倒了杯水,说道:“王妃,方才夏孺人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你也知道,她性子一向张扬惯了,最不饶人的就是一张嘴。”
陆愔儿说道:“没事,王府里的人不得王爷宠爱,就让她说两句又能如何。”
她又想起自己嫁过来时看到的一点朱紫色的裙角,问道:“当日那个往火盆里泼酒的女子,就是夏孺人吧。”
瑶草咬了咬唇:“正是她。”
陆愔儿没说什么,起身要离开花厅。
小厮钱渔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气还没喘匀就道:“王妃,宫里的奚嬷嬷就快来了,你快去门口接一下吧,免得被说是不懂规矩。”
“奚嬷嬷?”陆愔儿有些听不明白:“她怎么会来?”
钱渔道:“我也是刚才听人说的,奚嬷嬷年岁大了,被放出了宫。她家里已经没什么亲人了,就被王爷接了过来。”
陆愔儿看着瑶草:“这事你知道吗?”
瑶草脸上有些尴尬和踟蹰:“奴婢……奴婢倒是也听说了。只是一时事忙,忘了告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