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这帮恶吏,白瞎了!”呼兰面带憎恶,将还沾着大汉体温的银锭子又揣回怀里。
这时,院门外又忽传来一阵马蹄声,顺着声音,夜色中隐约能看见几个黑压压的身影从马上下来,看样子要打算进屋。
今晚真是不安生,走了又一帮,又来了一群。
陶行云踱步走上前,看看来者何人。
地上那几个大汉挣扎着爬起,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打算离开今晚这个倒霉之地,正在此时,刀疤男人用余光扫了一圈,看众人的注意力已不在自己身上,又见温惟正搀着那老婆娘往屋里走,想起今晚自己受的恶气,人财两空不说,又断了两根手指,一时五内俱焚,怒气难抑。
愤怒冲动之下,伸手便从腰间悄悄拔出一把锋利的短刀,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奋力向前一掷,利刀夹着冷光寒气,向温惟后脑勺径直飞去。
“少主!小心——”一旁的呼兰惊呼一声,目眦欲裂,再出手已经来不及。
温惟眼观鼻鼻关心,鹰觑鹘望,刚才就警觉到那个刀疤男人在身后鬼鬼祟祟,表情诡异。
果然,如自己所料,贼心不死!
就在刀子距温惟一臂之遥,温惟反射性地侧头躲避的一瞬间。
“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