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泥的匕首。
他不是在自救,只不过,常年被人迫害,养成了警觉、自保的习惯罢了。
这厢,晓芙背着竹楼,沿途顺着血渍与尸首,一路跑来。
她是一个郎中,家中地窖里还藏着药人,见此景,并没有被吓到。
医者父母心,且不论到底发生了什么,先探探有没有活口再说。
晓芙弯下身子,一一查看,她发现地上黑衣人的尸首,几乎都是一剑封喉,没人尚活。目光不受控制的望向当场唯一一个锦袍男子,晓芙瞬间愣住。
这张脸好生眼熟!
她跑了过去,直接弯下身查看男子。
萧慎憋住呼吸,控制住了脉搏。然而,就在他的大掌碰触到腰间的匕首时,他欲要杀了对方的动作停滞了。
要如何形容此刻感受呢?
脑中剧烈的疼痛仿佛是被一阵/春/风/抚过,那撕裂、灼烫,如万蚁啃噬的煎熬,得到了明显的缓解。像是久经干旱之人,终于在沙漠遇到一湾清泉。
他已经太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滋味了。
一个晃神间,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脸,然后捏了捏他的五官。
萧慎的手再度摁住了腰间的匕首。他估算着力道、速度,以及二人之间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