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罪。”
属下接过画像:“是,郡王。”
白屠用湿棉巾擦了擦纤细的手,从廊下望下去,托腮埋怨着:“傅世子理应知道本王也在岭南,他怎么不来找本王?”
随从:“……”
郡王一看见傅世子,不亚于是猫嗅到了薄荷,傅世子岂敢过来?
*
萧慎是在后半夜才离开了晓芙的屋子。在那之前,傅温言早就找了机会先遁之了。
经昨夜这番一闹,孙老爷子那边自然是一清二楚。
无论萧慎与晓芙有没有做成真夫妻,孙老爷子都决定,不能放了萧慎离开了。
早饭期间,“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
晓芙昨夜睡着了,她都不知萧慎是几时离开了屋子,此刻,看着萧慎面若冠玉之姿,再想起昨夜种种,她面若夹桃,如晨间芙蓉花开。
萧慎扪心自问,这女骗子是个美人。
他昨夜也的确差点就犯大错了。
老爷子见他二人“眉来眼去”,低咳了一声:“咳咳……阿福啊,你的身子骨恢复的如何了?”
萧慎反应慢了一拍,才意识到孙老爷子喊得是自己。
他捏着竹箸的指尖一紧,面上不动声色,顽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