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好呀,那……你陪我一个月可好?”
傅温言立刻炸了毛,他又不是伶人!
“荒谬!郡王,你又何必如此折辱于我!容色上乘的人多得去了,你去招惹旁人不好么?!”傅温言出生书香门第,骂人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纵使他已快要暴跳如雷,能骂的出口的最严厉的话,也就只有“荒谬”二字。
白屠单手托腮,歪着脸静静看着他,等到他消停,白屠眨眨眼道:“你又想让本王给太子时间,又不想满足本王的要求,傅世子,你是不是不太厚道?今日,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不过就是陪我一个月,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担心我会吃了你?”
傅温言只觉得,自己千万不能去联想他话中的意思:“你……你好不知廉耻!”
白屠扑哧一笑:“廉耻既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带来快活。本王要廉耻作甚?本王建议傅世子也不要天天记挂着廉耻了。”一起同流合污,难道不好么?
傅温言倒吸了一口气,话题无法进行下去了。好端端一个如玉公子,愣是气得脸红脖子粗,再难听的话实在骂不出来了,傅温言自持清高,根本不愿意与白屠多言,与昨晚一样,直接甩袖,气势汹汹离开。
白屠目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