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礼继续翻白眼,“我挑有什么用?也得人家答应。”
“这好办,就当是我们国公府的补偿,到时候你们看上的,我让我那侄儿去帮你们说媒,他往那一杵,没有人敢拒绝。”
这倒是个办法,反正京里人人都怕他。
强扭个瓜这种事情,宋从极出面还真是最合适的。
而且嫁过去了,忌惮着他的面子,也没人敢为难白优。
“他真能去?”
宋也拍着胸脯打包票,“放心!”
白礼往画像堆里扫了一眼,准备先挑几个试试。
“哟,侯爷,你怎么还在这呢?”同僚进来,看到白礼惊讶地喊了一句。
白礼莫名其妙,“当值呢,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你女儿都被人打了,你还有心思忙呢?”
“什么?”
白礼一听他的宝贝女儿被打了,问了位置二话不说就赶了过去。
好在翰林院就在皇城脚下,白礼赶到的时候,一家人还没打完。
整条街的吃瓜群众将路围得水泄不通。
“淮安候来了!”
人群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句。
有悔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了,“侯爷救命,侯爷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