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都没有。
白优去了祠堂。
那是爷爷死后,他的学生们特地为他修的。
也是她唯一能祭拜爷爷的地方了。
从醒来至今,她一直没有机会踏入进来,如今,跪在爷爷的灵位前,白优重重地磕着头。
“爷爷……我还活着……我来了上京,一切都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抓到他们,替你,还有那些无辜的人报仇的……”
窗外日暮西沉,白优起身准备离开。
没想到却碰到了宋从极。
宋从极一身黑衣深沉冷厉,眼底的锋芒刺向白优,将她堵在了祠堂内。
“大人在等我?”白优疑惑道。
“你与时家关系挺不错。”宋从极平和的语调里比之前更加的冰冷。
白优心里咯噔一声,“我非常敬慕先生,我父亲又是他的学生,自然是不差的。”
“是吗?”
宋从极随手关上了祠堂的门。
白优警惕地看着他。
外面一片寂静。
宋从极清了场。
白优后背泛起一阵寒意,脸上却保持着镇定道,“是啊,天下学士皆尊时先生为师,今日再次听到与他有关的事情,不免为先生还有时姐姐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