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四岁那年起他的生活便如一潭死水一般,没有波澜更没有希冀,好像任何事情都无法激起他的共鸣与波动,世人皆道他醉心权势,然而只有他自己知晓他仅仅只是为了找些事情做,他不能也不敢让自己放空。
夜色渐浓,魏濯却忍不住想起林芷眼中闪烁着光芒信誓旦旦要倾尽所能守好安宁世事时的样子,他想象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与信念,于他而言就像是久居深山之人从未见过的阳光一般,新奇却也不解。
次日清晨,林芷是被客栈内人来人往的声响惊醒的,白露替她打水洗漱,林芷随口询问:“诚王殿下起了吗?”
白露道:“殿下一早便起了,现在与纪护卫在楼下用早膳,小姐您是下去和他们一起用膳还是让人送入房内来?”
由于昨夜饮酒的缘故,林芷今早并没有什么胃口,站起身推开门,“下去一起吧。”
楼下大堂内,林芷一眼便看见了端坐的魏濯,纪云见她过来随即起身问候:“林三小姐。”
林芷微微颔首:“纪护卫早。”
纪云与魏濯道:“属下先去后院检查一下马匹。”
林芷在魏濯对面的空座上坐下,“殿下,起这么早。”
魏濯已经在喝茶了,显然是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