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气息。
事实告诉我们,很多事情若想多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此刻的慕淮其实只想跪下来对他说一句:“大佬,我错了。”
但嘴巴上说出来的却是:“我……我先走了,有事再聊,再聊。”
然后怂到不行地溜之大吉了。
*
夜已深,弦月如勾,万物入梦,到处一片静谧。
昭阳殿内却点着一豆灯火未熄,萧之琰手捧书卷,挑灯夜读。
书房的窗户大开着,夜风阵阵。
萧之琰却并未有分毫要去关窗的念头。
不一会儿,一掉黑影越窗而入,似雷电鬼火般迅速,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他面前。
萧之琰放下书卷,抬眸,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
“舅父,您来得真快。”
那黑衣人反手将窗户关紧,一把扯下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孔武粗粝的脸庞。
来人约莫四旬上下,眉宇间刻着几道沟壑,略显沧桑。
见到萧之琰,他满脸急切道:“侄儿连夜同舅父发信号,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萧之琰淡笑着扶他坐下,安抚道:“舅父莫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萧南风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