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气不打一处来,这刘令人有完没完了,总是拿皇帝来压自己,她似乎是知道怎么拿捏自己,知道这么说自己就会拿她没法子。
慕淮面色不虞地坐在池子里,绷着脸没好气道:“既如此,还麻烦刘令人快些,本宫不喜旁人触碰自己。”
“公主放心,奴婢尽力快些。”
说罢,刘令人倾身向前,将瓷碟中的香膏缓缓揉搓在慕淮的背上,一边按摩还一边对她娓娓诉道:“公主,自古以来,这女子爱香不是没有道理的,这香呀就是征服男人的利器,奴婢保证,今日您用完这道芙蕖香,驸马定会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的。”
慕淮被她这番试图给自己传授床帏秘技的说辞弄得头昏脑涨。
内心暗暗腹诽,这你可就想多了,或许对一般的男人,这御香之术会有用处,但是对萧之琰那表面干净,实则腹黑的人来说,这点小小的香气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刘令人见慕淮并不答话,又将香水缓缓倒在慕淮的头发上,替她漂洗头发,让发丝也能包裹生香。
慕淮噘着嘴,满脸不虞,却只好被她摆弄着。
若是刘令人没有撒谎,那这用香沐浴的点子便是那皇帝慕枫想出来的,若真如此,那慕枫此番行径还真是打破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