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朝臣中,有谁家的女儿名字中带景字。”
交代完,傅长烨再抬头,楼上已不见了那红色身影。
香车宝马,穿街而过,留下经久不散的熏香。
傅长烨将四方帕子叠起纳入袖中,手中仍余冬日腊梅清香。
他纵身一跃,从马背上下来,机灵的跑堂小厮过来帮他牵马,甫一走进,就被马蹄踢了一脚。
“抱歉。”傅长烨意态温和,拂袖让随从赔了小厮一锭金子。
“多谢贵人。”小厮诚惶诚恐,感激涕零,他在白矾楼跑堂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金贵的公子对他道歉。
“辛苦。”傅长烨瞧见小厮呆傻在原地的模样,又抬手在他肩头拍了拍。
天下三百六十行众人,皆是他的子民,在他眼底这些辛苦谋生的人,才是他最应照拂之人。
“不……不辛苦。”
小厮手握金锭,结巴回道,目送傅长烨踏着木梯,上了矾楼,而后喃喃自语,“公子好仪态啊……”
矾楼上,傅长烨在最热闹处远了一上品雅座,临窗而靠,静听隔壁学子们的高谈阔论。
“听说当今太子爷有心裁减冗员,澄清吏治,我段青觉着此举极好,如今那苏舜尧越发猖狂了,欺上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