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今日卖弄风姿的自己。
不一时,随从下楼,为愉景在人群中劈了一条道儿出来。
“姑娘,艺名怎么称呼?多少银子出初夜?”人群中,有纨绔子弟轻薄道。
傅长烨随从发怒,瞪他一眼,却换来他更加无耻的调侃,“怎么睡一个女人,就你们爷买得起?”
他的话,无耻至极。
愉景擦干眼泪,提裙而上,再一次进了前一日来过的雅间。
傅长烨背对着她,“哐当”一声,将窗棂放下,关住了外面的嘈杂。
愉景随着关窗声,打了个激灵。
她想起花成子的死,又想起苏舜尧的狠毒,双臂举起,褪下肩上长巾,缓缓上前,从身后拥住了傅长烨。
如今,他是她的救命稻草。
傅长烨感觉到身后女子的柔盈,抓起桌边擦手的巾帕,递给身后之人,“将汗擦一擦。”
自己主动投怀送抱,本以为他会拒绝,或者反被动为主动,却不期他说了这么一句,她接过他递来的帕子,竟是温的。
她闻了闻自己,出了汗,幸好没有汗味,反而身上香味更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