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双颊渐红。
“答不上来?那就自罚三杯。”傅长烨露出难得的笑意。
他生得俊朗,恰是深春,风吹过,扬起杏花雨。
一朵杏花落在了他发上,因饮了些酒,少了芥蒂与防备,且敛去了疏离,兼着他一身矜贵,此刻便更显得容易相处了许多。
“爷,你又粘花了。”愉景以纤手点触他衣襟,指尖微曲,勾住了他领口,与他调笑。
“可不就是拈你了?”傅长烨回。
调戏之人,反被调戏,愉景嗔他一句,“爷……”
“给你面子,这次换我来给你斟。”
傅长烨一手斟酒,另一手却很自然地,滑落在了那白日里被他警告过,不许让其他男人窥探到真颜的酥腰上。
男人手掌很大,手心温热,肌肤相触间,使得愉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她面上坚强,可衣衫下的心,却畏惧不前,又澎湃不已。
愉景深看他一眼,与他目光对上。
他懒懒看她,剑眉翘鼻,带着一身多年养尊处优,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不令人厌恶的高贵与强势。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无数女子会为这样的男人癫狂。
前日白矾楼下,他从马背上飞身接她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