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一般,女追男,隔层纱,扑倒他毫不在话下。
可是,慢慢地,她发现并非如此。他看着高远,实则温和,看着温和,其实又很清冷。
她有所感觉,想要走近他,难于登天。
许是自幼生长在帝王家的原因,他从骨子里透着远高于常人的从容与矜贵。
这使得他比煮水点茶时,那铜壶里翻腾不息的滚烫沸水,还要让人难以接近。
他刚刚的话说得轻巧,可愉景的心却如溺水了一般,一点点,不断下沉。
身随心动,她下意识别过身子,使自己从他膝上挪开一些距离,同时极力睁大眼睛,不使眼角的潮湿更加泛滥。
控制自己的喜怒哀乐,是她在花成子离世后,学得最好的东西。
女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羞躁,被傅长烨敏锐地逮到。
他的大掌从她身后浑.圆上拍过,搂过她纤腰,笑问一句,“生气了?”
男子炽热的气息,萦绕在额前,愉景咬唇,摇了摇头,装作没有听懂他念的诗。
一句诗而已,她……不难过……
她否认道:“没有,我为何要生爷的气?”
愉景想,她哪里有矫情和撒娇的资本?
其实她都知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