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傅长烨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子,下了这一决定。
他愿意做一个在台下看戏的,只待静看台上的人,如何将这一出自说自话的戏剧收场,最终让他来一个瓮中捉鳖。
只是可惜了,可惜了这样一个有着倾国倾城色的女子。
伺候过他的女人,以后谁敢娶?
一株鲜花,含苞许久,终于绽放,却因开得过快,过早地经历了风雨,终究也是可怜。
他想了想,目光稍稍柔和了半分。
女子闺阁内,珠帘在帷幔前低垂,在琉璃灯的照射下,流光溢彩。
他既来了,必定要在她身上落下痕迹,如此才好安苏舜尧和她的心。
“小景,我上次说过,我要给你种一个永不褪色的痕迹。”
月色下,薄烟逐星月。
屋内,愉景怔怔看向傅长烨,“怎么种?”
傅长烨轻笑,将刺青用具取出,细长的银针,在灯烛下泛着寒光。
“这里还是这里?你选一个,种下只有我来过的痕迹,外人不得窥探,只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