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其实自小到大,她最怕疼了。可是再疼,又怎会有那日落在花成子身上的板子疼?
她摇了摇头,“爷,我不用麻醉散,我可以……”
这句话倒是让傅长烨有些意外,“确定?很疼的。”
愉景点了点头,目光直视傅长烨。
灯烛跳跃,映在女子眼中,同时也照见了她心中的紧张。
明明广袖下的手已经因为害怕而握成了拳头,可面上非要装得坚强。
傅长烨轻叹一声,“你这是何苦?”
“爷,不用,我想记住这疼痛的感觉.”愉景微做停顿,继续说道:“只有这样,我才能记得,此刻我是多么的喜欢和眷念着爷。”
女子目光坚定,态度坚决,倒是在傅长烨意料之外。
傅长烨在灯下沉思片刻,移步向前,又拉着软椅在她面前坐下,“那我们开始?”
“爷,我可不可以有个请求?”就在傅长烨凑近,卷袖落针时,愉景突然说道。
“什么请求?”
傅长烨收手,静看跟前人,心想她终究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女人啊,女人,口是心非的动物,胆怯了吧?
怂了吧?
再不敢随便将爱他挂在嘴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