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妹妹,毕竟昨晚他连个招呼都没打。
但这种事也不能强求,感情是慢慢处下来的。
餐桌旁摆着宝宝餐椅,靠近主座,方便给宝宝喂饭,连秋芸扫了一眼,把另一个椅子也拉近自己的位置。
距离相等,嗯。
王婶做饭的功夫,连秋芸“设计”好餐桌,便上楼抱宝宝起床,给她洗洗漱漱。
奶团子头发乱糟糟像鸟窝,奶瞟白嫩Q弹,带着没睡醒的红痕和困倦。她打了个哈欠,脑袋往旁边一歪,瞌睡的要命。
连秋芸觉得好笑:“怎么这么瞌睡,昨晚做贼去了?”
花啾迷迷糊糊:“昨晚……”
“昨晚做了什么美梦?”暖烘烘的毛巾揉上脸蛋。
花啾闭嘴了,眼皮子慢吞吞往下掉。
哥哥说不能把昨晚的事告诉妈妈。
连秋芸抱着宝宝,新奇的很。
男孩子皮,她偶尔工作忙,带孩子图省事,从小就逼着他们早睡早起,白天保姆带着闹腾完,晚上蒙头睡觉也不多费心。
啾啾可能没习惯新家的生活,醒的晚,但不瞌睡的时候也不闹腾。
“真乖呀。”
连秋芸在宝宝软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抱她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