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啾瘪瘪嘴。
老师怎么不安慰啾啾呢。
啾啾刚才被围起来,还要被揪小辫子,哥哥说揪头发的都是坏蛋,不能让人揪的。
想到哥哥,花啾更加委屈了。
虽然哥哥偶尔嘴贱,偶尔欺负人,但她心底隐约明白,知道谁会毫无理由地偏向自己。
为什么啾啾不能跟普通小朋友一样呢。不开心。
花啾生气了,从宝贝们中间退出去,抱出自己的小黄鸭书包往外走。
而宝贝们忙着看亮亮哭,乐呵呵的,也没发现。
花啾离开教室。
她怕再被认出来,想了想,从书包里拿出小黄帽戴上,捂住自己大半张脸。
“哥哥在旁边上课。”
花啾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背着书包往前走。
因为走得理直气壮,途径的工作人员也没拦,任由她走开。
花啾闷头往前走,中间停下,举起电话手表,给哥哥发了条语音。
“哥哥。”
纪天铭趴在桌子上睡觉,手机关了静音,没回复。
花啾干脆往大朋友上课的地方去。
幼儿部旁边就有大朋友,他们有时候在操场上活动。
虽然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