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某天会疯到自己头上。
“穿上。”他面色冷凝,在对方惊疑的目光里,将外衫捡起来,直接罩在她身上。
“你还太小了,过两年再说。”他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善念,十五岁早已是适婚年龄,像他至今还未娶亲的,已是超龄了。
只是,于子嗣上,年纪小会更加艰难吧。
他想得远了,心情不免焦虑。
过了今夜,他就二十岁了。
玉晴的脸彻底熟了,所幸裴宴归给她擦脸的毛巾冰冰的,她自己抓着敷了好一会儿,才将热度降下去。
他像带着个孩子,又把她牵回床边,扒开被子让她躺了进去。
玉晴被洗过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丝不安:“你要是想找青雀,就去吧,她应该还在院子口候着。”
“那怎么行,玉儿又哭了怎么办。”他目光柔和,让人浑身放松。
玉儿是她的小名,只有家人会这样唤她。
过去在侯府的时候,裴宴归只敢规规矩矩的唤她小郡主。
“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她拿被子蒙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仔细研究起他的脸。
冷冽的气质,应该是天生的,不是针对她。
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