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醒来的动静,秦月打趣:“阿菊,你今日可醒的有些晚,怕不是做了什么相思梦……”
秦月看到的是一张面生的脸,她与阿菊一起长大,说话向来有些口无遮拦,没想到突然来了个新人,心中有些尴尬,面上却是不显,灵气十足的眼睛转了一圈,装模作样的问:“你是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那侍女瞪大了眼睛,活像见了鬼一样,踉跄地穿了鞋飞快的跑出小院去。秦月低头看着水杯吐了吐舌:“我那话也不算惊世骇俗吧,至于吓成这样吗?”
成庆十五年,西北旱,七月初一大朝会,群臣正襟以待,为接下来朝中的大动作做好准备,而作为中流砥柱的秦国公父子,双双告病在家没去大朝会,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而病的无法上朝的秦家父子,此刻正和秦母一同围着秦月坐着。几十年官场沉浮养出来的沉稳,在这一刻都土崩瓦解。
自秦月单独搬进樱桃院以后,平日都是她去正院向父亲母亲请安,大早上全家都聚在她这院子里还是头一遭。并统一用这种隐忍含情的表情看她,让她有些毛骨悚然。不过没多久的她就没功夫想这么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