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秦月觉得李穆是刺猬,她想触摸那丝柔软未成,还被扎了个遍体鳞伤。不想真把自己当晚辈以后,原来他也可以这般温柔,既如此,就真把自己当个晚辈,把当时付出热情连本带利讨回来。
“听说李相与叔叔同岁,不过看起来可不像那么大年纪,不知是否有什么驻颜妙方?”秦月这话说的狭促,不过她提前与家人打了招呼,此刻也没人揭她的短。
“红红,别对长辈不尊不敬。”赵氏瞪了她一眼,又向李穆道歉,“这丫头说话口无遮拦,却没什么坏心思,子安莫要介意。”
“伯母无需如此客气,红红天真浪漫,我怎么会生气。”李穆面色无常,怕红红委屈,还好言解释,“乐贤夫妻和美,儿女双全,要操心的事比我多许多,应是这个原因显得老态。”
“你可不能明夸暗贬,若不是你死守着当时的婚约,估计成亲比我还早。”虽不至于生气,可秦易还是看不惯他这作风。
原来有过婚约啊,果然自己当初强人所难了。
下午的骑射比赛秦月几人都坐上了观赛台,史真已经提前回府,申欣嘉一点没有没赢比赛的失落,反倒很高兴秦月连胜两场。
申欣嘉对下午的比赛期待极了:“今日我哥哥也要上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