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人一死,银枪效节军就成了地头蛇,凡是来赴任的节度使,但凡这些人看着不顺眼,没几天就成了枪下之鬼,凡是来赴任的,没有不战战兢兢的。”
“还能这样!”林风震惊。
“兵强而主弱,就是这个局面,到了后来,甚至有一首民谣,长安的天子,魏博的牙兵,天子不一定管用,牙兵却一定管用!”
林风嘴角抽抽。
冯道看着窗外,“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觉得它不吉利了吧,因为从一开始,它就是噬主的。”
“可这个……”林风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冯相也没想听林风说什么,自顾自说下去,“后来,在银枪效节军再一次和自己的节度使冲突时,当时还是晋王的先帝,正巧在和另一个军队对峙,那个节度使是对方的人,银枪效节军弄死了那个节度使,怕那边出兵讨伐,就求援先帝,先帝当年单骑入营,一枪挑杀了对方头目,随后大军包围,才按下这个刺头,从此把这支奇兵收于麾下。”
林风听得惊心动魄,跑到对方军营挑杀大将,这位先帝,是个狠人啊!
“其后先帝重整银枪效节军,去弱留良,整成五千,这五千,后来就成了先帝亲卫。先帝征战十年,这五千银枪效节军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