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迟倦笑得危险,声音更是低沉又刺骨,“干什么?”
    姜朵的唇瓣被堵着,关于迟倦的气息扑面而来,随即死死的堵住了姜朵的七情六欲,她难以否认从不否认,她的欲望之源就是迟倦,潘多拉之盒还是迟倦。
    那些男人买得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抵不过迟倦对她笑一笑,那些男人跟她缠绵肆意的聊天记录都抵不过迟倦一个临时起意的亲吻。
    只要是迟倦,坏的都是好的,烂的都是宝贝的,她就是双标,就是死心塌地。
    姜朵疯狂地汲取着迟倦的体温和气息,她恨不得深深烙印下此时此刻的感觉,更恨不得让迟倦能把她勾勒得清楚,最好一辈子都别忘。
    她贪恋着迷关于迟倦的一切,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每一寸她都爱得要死。
    “白溪还在。”
    说实在的,姜朵有一种卑劣的快感,电视剧里那些渣男出轨的情节描写的刺激,真枪实弹的更刺激,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还没断,丝毫没把白溪当回事。
    姜朵觉得自己一直都很病态,白天里是道貌岸然焚一老板娘,到了夜晚,整宿整宿地思念着男人而睡不着。
    迟倦松开她,随意地躺在沙发上,再抽了根烟缭绕着,声音寡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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