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重心不稳,直接被拐角处的人影拉到了角落,呼吸悉数被那人的手掌捂住,他手指硬冷的戒指磨砺着姜朵的唇边,拉得她脸色涨红。
    一声低冷阴寒的声音悄然钻进姜朵的耳朵里。
    “怎么,现在是跟我玩什么旧情复燃的烂俗戏码么?朵朵。”
    这世界能这么腻歪地喊她朵朵的人只有迟倦,语气能这样如此随意又慵懒的,也只有迟倦一人。
    不过,目前为止能把迟倦玩了一把的,似乎也只有姜朵这个脚踩两只船的渣女。
    迟倦手一松,夹杂着他身上的烟草气味滚了过来,姜朵微微喘气,嘴唇湿润亮红,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没跟陆北定分手是真,跟迟倦滚在了一起也是真,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女,渣出天际却仍旧活得好端端的野蝴蝶。
    迟倦脖子上仍带着姜朵送的项链,手腕上更是戴着姜朵送的手表,就连最不起眼的打火器,也是姜朵挑了好几小时买下来的。
    迟倦甚至可以连句话都不用说,只需要把这些东西全扔在陆北定面前,姜朵就算是想兜也兜不住了。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