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手指摩挲着方向盘上的纹路,声音很飘,
    “朵朵,跟我在一起舒服吗?”
    ……
    此在一起非彼在一起。
    在迟倦的字典里,在一起,指的就是在床上一起干的事,而睡觉差不多得排在 300 名开外,其余都是迟倦最乐意做的事情。
    这句话,论谁去问都是难以启齿得很,全世界也就迟倦这么一人能如此大言不惭地问。
    姜朵回了句“很舒服”,那边立马就笑了几声,很好听,好听到姜朵想要录下来。
    随意地聊了几句后,迟倦似乎觉得有点乏了,利落地挂了语音,也没跟姜朵提个醒,整个人自我得不行。
    姜朵放下电话,望了眼面前装满了迟倦所有物的箱子,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迟倦那足够能引诱人上钩的笑声。
    在姜朵的印象里,迟倦朝她笑得次数不算少,但真正能留下印象的也就那么两三次。
    有一次是跟蒋鹤几个聚会,姜朵小腹疼正憋着气皱眉,全程下来一句话都懒得出口,不过碍于面子,还是一个个敬了酒,轮倒迟倦的时候,她屁股一挨沙发,不敬了。
    迟倦睨了她一眼,浅浅淡淡的笑着叫了声“姜朵”,没有那么细腻的撩人,也没有多么有技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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