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将朝野上下治得服服帖帖,除了三位辅政大臣,满朝文武无不惧怕。还听说,他面冷心黑,喜怒无常,心机深沉……”
沈臻以拳掩唇咳了两声。
华梓倾看着他:“王爷嗓子不大好?”
陡然打从屏风后头传出个声音,不疾不徐,宛如玉石清泠,仿佛和世间众人都保持着疏远的距离。
“他不是嗓子不大好,是担心你会不大好。”
华梓倾一怔,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她偏头看看屏风,再看看沈臻那难以言表的神情,就听见里面的人又在说话。
“难道没人跟你说过,不该随意打听朕的行踪,还有,不知当讲不当讲的话,最好别说。朕从前并没什么言语上的忌讳,今日听来,华主事的言语倒是句句都犯在忌讳上。”
话说得不客气,语气倒并不凶,听着像半开玩笑。然而,华梓倾还是因着他的身份有些心慌。
她想见皇上,皇上就那么巧出现在这里,不知是及时雨,还是下马威。
华梓倾不知道,沈臻这儿的绢丝屏风很特别,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里面的人却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
皇帝本是无意偷窥她的,谁叫她一开始就摔翻在地,弄出那么大动静,想不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