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话,再留下也没用。沈臻冲着她使了个眼色,华梓倾只得依命退了出来。
她走后,沈臻于心不忍地问皇帝:“当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么?”
“倒也未必,”皇帝笑了笑,“朕最见不得,欺负弱女子的纨绔,还能横行于世。”
又过了一会儿,皇帝起驾回宫。
只余了李成禧在身边时,他问:“四年前,樟州之战时,华梓倾在哪里?”
李成禧略一思索便答道:“那会儿,她祖父过世不久,自然是在青阳城中治丧。”
他这一说,皇帝也想起来了。四年前,兀彤大军压境,兵部连夜商讨退兵之策。就在那个节骨眼上,华凌风遇刺身亡,定远军群龙无首。
后来,沈鸿昭和沈奕白随军出征,大燕主帅是后来的辅政大臣之一,沛国公曹涵。
皇帝一只手中依然握着那枚玉牌,另一只手放在唇边咳了几声。当年是何人通敌?华凌风于大战前遇刺,是巧合吗?有些事弄不明白,恐怕终将会祸起萧墙。
次日,冯光早早地到了华府,蔡如锦像供菩萨一般,好茶好酒地招待。
他就在华梓倾房前小院的石桌旁坐着,桌上置办了满满的酒菜。
蔡氏与冯光轮着叫门,华梓倾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