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微微一笑,倒不辜负安亲王的盛情。“既如此,现在就给你们一个表现的机会,若能让皇帝开心,便是你们的造化。”
宫人们把皮影戏的道具都搬上来,浣雪和映月就去了幕布后头。她俩头回能在皇帝面前展示才艺,自是毫无保留,憋足了劲儿地又说又唱,把两个牵线小人儿演得活灵活现。
华梓倾被皮影戏的故事逗乐了,不自觉地往前凑,太后干脆命人给她拿了个小马扎,就坐在幕布跟前,身边还为她放了盘葡萄。
皇帝看着她一边吃葡萄,一边不错眼的看戏,那个傻乐的样子,忍不住冲着她的后背递了个白眼。就她这言行举止,到了宫里,实在不成体统。
太后对这个没多大兴趣,她看了一会儿便说:“哀家乏了,进去歇会,先前是树上的蝉吵得很,现在难得安静了。你们年轻人不必拘束,等玩儿够了,南霜会领着梓倾丫头去春晖堂安置。”
太后一走,皇帝觉得,他一个人摆出个正襟危坐的姿态,高高在上地看皮影戏,着实别扭。好像比较傻的那个,是他自己。这种接地气的东西,还就得像华梓倾那般,随意地坐着,欢天喜地地看,才有乐趣。
他也悄摸摸地叫小由子给搬了个马扎,凑到前面,就坐在华梓倾的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