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憋着不舒服,内心里又该有多难受?
同样是女子,姜浣雪不知同情,反而专戳人家痛处。纵然她不知道华梓倾戴着面巾,是先帝允准的,也不该当众动手。她这是什么居心?
俊美无俦的皇帝温和的时候,是和风细雨,一旦变脸,就是雷霆万钧。
浣雪还算有些眼力见,“扑通”跪了下去。“皇上恕罪,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姜才人御前失仪,回去盯着她跪足两个时辰,罚了本月的例银,以观后效。”
“皇上……”这一声叫得楚楚可怜,情真意切。
皇帝头都没回。“再闹,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华梓倾暗暗解气,她就知道,皇帝面冷心黑,他处置人,从来不手软。
皇帝突然在她面前停了停,侧过脸来看着她,把她吓得差点腿软。
“你也赶紧回去收拾一下,弄成这副样子,不嫌丢人么?”
皇帝和华尘云先走了,华梓倾乖乖地返回春晖堂梳洗更衣。
她素来不大用脂粉,服饰也简单,很快便穿戴一新。
她站在镜前照了照,恭喜看着镜中的人儿说道:“姑娘这一身,会不会太素净了些?”
“奴婢也这么觉得,”恭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