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席?”
华梓倾一个姑娘家,听到荐枕席这类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她面红耳赤,慌着摆手:“臣虽然更喜欢姜才人做的点心,可是,臣绝没有厚此薄彼的意思。臣对她俩,是一视同仁的。”
她余光瞟见皇帝的脸又气白了几分,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胡说的啥?一视同仁,两个一块儿上?
“皇上容禀,臣不是那个意思。”她快急哭了,这事儿解释起来好难。“您的房中事,臣岂敢多言?臣不过是想着,您既身子大安了,少不得要……活动活动筋骨。这几日,无论彤史记了哪位才人的档,到时您顺嘴提一句,就说臣美言过,臣也就交差了。如此,皆大欢喜,好处可以分,好吃的可以同享,只赚不赔。”
李成禧开始还冲她挤眉弄眼,想叫她别说了,后来干脆放弃了。他皱巴着眉眼,低下了头,这事儿误会大了。
华梓倾并不知道,其实皇帝从没碰过女人,所以,根本不存在身体好了要活动活动的说法。
她只以为,皇帝的后宫目前只有二位才人,他行使他的权力,她顺便捞点好处,这是所谓的只赚不赔。
“只赚不赔的是你,你倒把朕赔得出去!朕被你卖了,你还来分钱是吧,你好大的胆子!”
皇帝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