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
赵嬷嬷也看出她不服,可是,自己有太后撑腰,来之前,太后还特意交待过——不必手下留情。
“华尚仪不必盯着奴婢,奴婢也是奉命行事。您若是造次,那便是对太后不敬,若得罪了太后,您在这宫里,可还有好果子吃?”
华梓倾直率却并不鲁莽,她一忍再忍,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
可她不懂,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犯了多大的错?她一个随时打算离宫的小人物,竟然值得太后出动赵嬷嬷来教规矩?太后这人一向看着和气,怎的因为皇帝动怒,就变得不分青红皂白起来,不问缘由,拿她出气?
太后正与皇帝说话,突然打了个喷嚏。
“皇帝政务繁忙,怎么有空过来?”
“儿子想起已有好些日子不曾陪母后用晚膳了,因此,特意赶着这个时辰过来。”皇帝踌躇了一下,又说,“另外,若是春晖堂那边儿,规矩学得差不多了,就顺便把华尚仪带回养心殿去,她既领着月例,总不能让她闲着。”
“还早着哩,”太后笑道,“赵嬷嬷指点礼仪规矩,最是细致,没个三五日,必是出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