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去哪,我就去哪。”
话音刚落,她早就羞愧难当,头恨不得能低到裤.裆。
陈玄秋望着她这幅别扭劲儿,更是笑得一脸无奈,“喂,你那天誓死不屈的泼辣劲儿哪去了?”
青春期的女孩发起疯来不是轻易可以叫停的,涌星跟耳聋一样不回答。
陈玄秋也从未跟这样年龄的女孩子接触过,一时间也手脚无措起来,他求助似的四处寻找王妈,才发现黄妈受不了所有人干瞪着眼不说话早就出了包厢跟别人侃大山去了。
“不过沪市也很好,那里比北平开放,很早就设有女校了,我已经联系了那边的朋友,你过去了就可以读书了。”
陈玄秋没话找话。
涌星装聋作哑。
“怎么,不喜欢读书么?这样可是不行的,我们的国民就是太过愚昧才会这样被人欺凌,我们陈家人可不许有人有这种懒怠的思想。”
天天天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他竟然把她归为陈家人?
涌星只觉得一声“哄”响,一股血从脚底猛窜上头。可这股快乐的粉色旋风并没有持续很久,涌星丧气地发觉自己必须马上拒绝。
“我不想去......不是不想读书......”
“那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