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涌星只在黄妈的嘴里听过,可现在她俨然成了上帝最虔诚的信徒。
陈玄秋笑得很温和,他拍拍她的脑袋,“专心一点啊,再教一遍,要是还不会我可是要打手心的。”
涌星连忙点头。
她只敢在陈玄秋面前说不会,在陈玄秋忙于会客写文章的其他时间里,她总是偷偷付出千倍的努力,只为陈玄秋考察她时那惊喜的眼神。但涌星也有自己的小心眼儿,经过一系列的推算之后,涌星熟练的掌握了一个即使忘记也不会被骂的时间段——
每三天她就会忘记三天前的字,这样陈玄秋就可以一直教她了。
然而陈玄秋早就识破了她的小伎俩。
一天晚饭时,在餐桌上陈玄秋翻着报纸,冷不丁道,“你如今识字已经不成问题了,过一段时间正好就是新学期了,我也趁这时候去给你找找学校。”
涌星正埋头喝小米粥,听到之后只得闷闷不乐地答应了一声——她那时候还不太会控制情绪,像只刚涉足山林的小兽,喜怒都表达在脸上。
黄妈在一旁拍她的头,恨铁不成钢,“上学多好啊,还不快谢谢先生!你看看先生对你多好,就是亲妹子也就这份上了。”
“别拍我头。”涌星不开心,嘴巴上能挂油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