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忍受去坚持。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以为坚不可摧的堡垒其实根本不可靠。
涌星的心情更不好了,她不想再待下去了,于是漫不经心地同徐敬棠挥挥手。
“我走了,以后不要随便逞英雄了,烟都抽不起了,穷鬼。”
“我......”徐敬棠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烟又抬头看了看逐渐远去的涌星,“我我就喜欢这味儿!有劲儿,刺激,懂不懂啊你个小丫头片子。”
他夹着烟的手举起来在空中飘着,烟雾飘来飘去像是面旗,他也不管涌星听不听地到。
“喂!我在小东门巡捕房!来找我的时候直接报我的名字!徐——敬——棠——”
徐敬棠自己喊完这话倒像是把自己给喊开心了,他望着陈涌星的背影,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脸上带笑。
很显然,陈涌星此刻并不好过。老话有云,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涌星拖着一个疲惫的身躯回到陈公馆的时候,却发现陈公馆门口停了一辆锃光瓦亮的汽车。
她好奇地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进屋,就看见黄妈正笑眯眯地跟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手拉着手出来。
“诶诶,有我您就放心吧,您回去慢点啊,帮我给太太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