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走进屋,看到本在塌边的江令瓷做到了窗边,顿时一阵心慌,这若是发热,又要多喝几贴药了。
姑娘本就每日都需早晚喝药,病了还不得多喝几贴啊。
江令瓷淡淡的笑了,对江碧说:“你姑娘我哪有这么脆弱,不用慌张。”
“姑娘你就是不重视自个儿的身子,你要是今晚发热,老夫人和少爷哪能饶得了我啊。”江碧看着江令瓷满不在乎的样子,有些心急,赶紧走到窗边将红木雕花窗户关上,遮去了窗外那一片竹林的景色。
雨水拍打在脸上的凉意没有了,江令瓷也只得走回塌边继续看书。
江令瓷笑意淡了,眼眸中满是对自己的不满,这般破落不堪的身子,存活世间还不是拖累了家人。
尽管江家是小康之家,江令瓷也直达因为自己的病陈氏和江应明操碎了心,这些年看病吃药的花销这般大,家里的存银还有多少也未可知,如今哥哥又要上京赶考,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合了合身上的中衣,本就白皙细腻的皮肤,在中衣的笼罩之下显得更加晶莹白皙。
江令瓷感觉有些眩晕,软软的笑了,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抗拒,拿起桌上的瓷碗,仰头一口喝完。
努力忽略口腔中苦涩的味道,江令瓷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