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今年江令淑已过十三,明年就要及笄,已有许多的人家上门相看了。
如江令瓷一般病弱的在江南真找不出几个,如今也无人上门提亲,可江令瓷与陈氏等人都不急。
出了大殿,忽而听到江景康和江令淑的声音,怕不是听错了,江令瓷微微皱起眉头。
随后,视线里出现了江景康一行人,正朝着这边走来,江令瓷的眉头蹙得更深了计分,就连江景颀也微微不满。
江景康乃是嫡支庶出子的嫡子,和江景颀一般大,自小和江景颀一同上学堂,就连进书院都是同一时间。
哥哥会藏拙,这几年嫡支都无人关注到江景颀,只是在哥哥藏拙情况之下,江景康与江景颀的课业一直不相上下,江景康惯会找哥哥麻烦,如今来了广德寺,不只是这么简单。
江景颀与江景康间的事江令瓷自然知晓。
况且这件事实在蹊跷,怎么我们来了他们就来了,江令瓷不由的多想了想。
“给老夫人请安!”江景康带着妹妹江令淑向陈氏请安。
就算是嫡支,在陈氏面前那也是晚辈,少不得要行礼的,更何况两人只是嫡支的庶出罢了。
“你们兄妹俩怎么今日也来了这广德寺祈福?是给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