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喝了。
结果晚上奴仆表了伺候着郑文用晚膳后,就用木盘子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熟悉的气息让郑文的身体忍不住僵住。
她难以置信地抬头。
“这是雎叮嘱女公子要喝的药,雎怕您忘了,特意嘱托奴来看着您饮下再离开。”
对上那双坚定的不懂退让的眼睛,郑文有道理怀疑自己不照做很有可能会被打小报告,只能欲哭无泪地一口闷下后赶紧又喝了一陶碗的温水,好一会儿才把喉咙里的那股苦涩味道给压下去。
表了看见郑文喝完药,才把干净见底的陶碗放在木托板上,让人端进来热水,伺候郑文洗漱。现在天气渐凉,郑文身体也才好,雎一向不让她沐浴怕她着凉,只让她用绢布简单地擦拭一下就好。
“女公子睡吧,奴就在隔壁,有事唤奴。”
郑文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在古代到了晚上就是一片黑暗,大多数人还有夜盲症,根本无法活动,油灯还是贵族人家才能使用的起,所以入了夜各家各户也只有盖着被子睡觉聊天这一项活动了。
一夜无梦,第二日郑文睡到隅中时辰才起,外面天光大亮,白雪映着窗棱,屋子里都是少有的明亮。
她还微微有些不太适应,这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