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几十个厉鬼是怎么没得吗?就是被我引进宅子里慢慢魂飞魄散的哈哈哈哈——”
挽灯实在不忍心对着这样一张令人作呕的脸。
“这个阵是谁教给你的?”
“是谁给你和你的母亲修改的阴阳簿?”
张华贵冷哼出声:“反正你们也逃不出去,告诉你也无妨,是——”
正当他想要说出一个名字时,挽灯瞧见他的脖子突然闪过一圈金色的光,那金色的光似乎在惩罚他,疼得他打滚:“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放过我吧,我不会把你说出来的,大人——”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惊恐,双手牢牢地掐住自己脖子——
挽灯也不装了,飞身震开拉着她的鬼手,奔到张华贵面前。
“是禁咒?谁给你下的禁咒?说啊?谁帮你修改的阴阳簿?谁教你画的阵?”挽灯双手散出白光与张华贵脖子上缠着的金光艰难的对抗着——
“我——我——是——”
还未等到他把话说完,金色的光便从张华贵的七窍里,皮肤里透出来。
“不!”
碎成一片一片,全部成了灰。
这才是真正的挫骨扬灰。
控阵人张华贵灰飞烟灭了,阵自然也成了废阵,